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回家

好遠



沒有方向感






隱晦 被埋在地底下

光線從背面傳來


我總是渾然不知









雖不再是那般空虛


卻只有萬般模糊





好像是

即將歸來的預感





是嗎?






臨走之前


迸出的鮮血


怎會是數不清的問號


有時我會把背脊仰翻 為的是把穢氣轉化


然後倒著看自己的影子


遠方的模糊洩漏出早已逼近的腳步


雖然蹣跚地踩著


原點的自我






不喜歡的事 就是不喜歡


我要的 只是很簡單的事


倒臥在什麼樣的餘音中


可以逃避?


那種聲音很像是過去的記憶


如此簡單 明確


以為容易的被遺忘


以為不再有複象


不再….以為 夢是一種無限徘徊


不論美感






瘋子走在路上


跳舞的速度


成為他人無法感應的慢


瘋狂與妄想


隔在車窗裡外


瞬間中


他的凝視


撫慰著我毫無生命能量的狀態






我只能看著自己


所有的話語


接近寧靜


正如滴水入洋






覺得自己就像是


已經夭折的霓虹






世界依然在我的視線中 堅決 顛倒地


前進著






腦充血的百年之際


我想到 殘酷之於亞陶


飛躍過對他的崇拜


拋不掉的 卻是我的沉重


當腳趾逐漸粉碎之際


無法適應的是


自己對自己的反諷


如何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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