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16日 星期日

某一次,忘了道別

那是何年何月的訴說呢? 在某一次的失落中



娓娓道來 然後 我看見 許多不同的妳


我們踩著不一致的腳步 在某一次的失落中


緩緩移動著 最後 我看不見 所有的眼淚


故事曾經是:


曾在咖啡廳裡頭寫著以為會出現的無窮盡的話語


連篇不斷 撕裂後 還心疼地 撫摸著600字的稿紙 也不過是發黃的記憶吧? 妳說妳不喜歡散文詩 我還是繼續呆在咖啡廳裡頭 繼續發展下一個故事:


現在是公元2003年9月…過去10年我賣出去很多咖啡,遇到很多人。印象最深的那次是在一個公園旁,那個男人大概30多歲,留長髮…他向我買咖啡,之後他問我要不要去他家…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去了。我們走進一棟公寓,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他說他想上廁所,要我自己隨便參觀。在他睡覺的地方,有一個床頭櫃。床頭櫃上面有抽取式面紙….在他的臥房裡面的地上有一張床,床的上面有一些淡淡的體味,順著這味道的方向又會發現一條紫色的短裙,.灰色的床單上有幾件已經發臭的衛生衣褲。


我突然間想到血,混著咖啡可以喝下的血,我看到他擺在桌上的咖啡,還沒喝完,但是,整個房裡都充滿著我想像的那個味道….





多年以後 我想起了某首歌:


當妳沉默我不再詢問


當妳的笑容變的陌生


妳的哀愁我再也不介意


因為我 不再看見妳


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回家

好遠



沒有方向感






隱晦 被埋在地底下

光線從背面傳來


我總是渾然不知









雖不再是那般空虛


卻只有萬般模糊





好像是

即將歸來的預感





是嗎?






臨走之前


迸出的鮮血


怎會是數不清的問號


有時我會把背脊仰翻 為的是把穢氣轉化


然後倒著看自己的影子


遠方的模糊洩漏出早已逼近的腳步


雖然蹣跚地踩著


原點的自我






不喜歡的事 就是不喜歡


我要的 只是很簡單的事


倒臥在什麼樣的餘音中


可以逃避?


那種聲音很像是過去的記憶


如此簡單 明確


以為容易的被遺忘


以為不再有複象


不再….以為 夢是一種無限徘徊


不論美感






瘋子走在路上


跳舞的速度


成為他人無法感應的慢


瘋狂與妄想


隔在車窗裡外


瞬間中


他的凝視


撫慰著我毫無生命能量的狀態






我只能看著自己


所有的話語


接近寧靜


正如滴水入洋






覺得自己就像是


已經夭折的霓虹






世界依然在我的視線中 堅決 顛倒地


前進著






腦充血的百年之際


我想到 殘酷之於亞陶


飛躍過對他的崇拜


拋不掉的 卻是我的沉重


當腳趾逐漸粉碎之際


無法適應的是


自己對自己的反諷


如何落實?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聽到一隻貓的吆喝


劃下雨季的休止符





好奇地看著騷客的正襟危坐





在彼此的鬢髮不經意的褪色之前


貓 與我


只能相對無言…






多年前的某個暮夏忽然在這間咖啡廳裡閃爍了起來

之後呢?


我就住在這裡 與爵士樂同居


咖啡在口腔裡來去自如


菸霧日以繼夜盤桓不去


之後呢?


所有的笑聲 突然間無影無蹤


意識上 我感覺失去了什麼


實際上 留下了滿滿的思念


許多想像與現實激盪了多年之後


現在只成了一片黑


不知何時 落地窗抹去了車燈的倒影


再多的熟悉與陌生全都飄忽不定


之後呢?


寫首歌吧 取名跳躍

想到某人 作為紀念

孤芳


“在一個寂寥的夜裡沒有妳給予的靈感下的情況下喝咖啡有點像是自己在耍什麼樣的孤獨說來真好笑只是因為自己想不出來要寫些什麼 那個妳到底會是些什麼樣的畫面呢可不可以現在就讓我知道就像以前的我讓妳感到非常急迫與害怕的我終於承受不了我 的妳 飛過我耳邊輕輕傳來的分手餘音好像無法入口的劣質酒一般始終哽咽在我的資料庫裡喘息著不是妳的陰魂不散而是我的幻想已經把妳的最後一句話和淚水當作不見了的蜘蛛網細細密密的銀色尖銳的想像著妳 妳會夢到我吧如果蜘蛛再也吐不出任何信息來包圍我的時候真盼著能有妳的天外飛來的問候讓破舊的思念再度網住遺漏千百次的獵物 到不成人形的任何器官在被同樣的思念重複腐蝕之下還能有什麼樣的功能其實頗令我疑惑”
“來了嗎 一個人嗎 我是說 妳會不會一個人突然來了”
“當然妳也是一個人突然就這樣走了 好奇特 我也是一個人看著妳的背影”
“不同的是 我沒有走”
(笑)
“看著你堅定的步伐所拉出的漸層裡 好像雨水滴在泥土裡賴著不走
突然想到眼淚也是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給妳帶走 影子伴隨著眼淚走出一條長長的彩虹 但是沒有紫色也沒有綠色和藍色
只有紅色 還在破碎的雲端裡遲疑著 雲端裡沒有太多灰塵與雜質 純粹只有一些思念過度的驕傲 停留在彼”

以上

只是一種玩弄的方式
這樣的權利
還能被掌握多久
這樣的思索 頗為無聊
………

不如
一了 百了

我該如何還給 妳 所有不屬於我自己 的妳


如何回憶 才是 清楚的開始?
我坐在車裡 剛放下手機 又按了幾下 旁邊的座位沒有任何人
這時間剛好不早也不晚 剛好是吃過晚餐的單身貴族們固定發愁的時刻

我剛好撥給妳 因為漏失掉妳的來電 聲音 忽然由鈴響轉為令我熟悉的人語
我知道那不像問候的開始

一點點的不尋常 從妳開始 當然我全部都聽完 聽完之前 我仍然覺得這是許多世俗的塵埃 多到不尋常 多到刺眼 因為那已經無關於清楚與模糊 而是在於 妳 說給我聽

其實 我已經把剛才的時間 包裝的很好 然後 決定浸放在更長更久的時間裡 所以 我很快的與妳說完 就是為了讓自己慢慢發酵

2008年5月15日 星期四

虎姑婆來了





口香糖可以嚼的很久嗎 ?把拔
玩具玩膩了,功課還是要作嗎 ?把拔
我不喜歡半夜聽到有關我的報導 !把拔
改天帶我一起去天空飛可以嗎 ?把拔


別再騙我了
有關我被吃掉的報導 我早就知道了… 把拔

2008年5月14日 星期三



說不出口的是 紅色的秘密
有天醒來 蝴蝶的尾翅斷裂在床前
有一個瞬間隱約心疼
隱約 再隱約不過了的思念
正在上癮
那樣的癮
可稱之為
李書記的獨白

我經常往右邊看所以忽略了左邊
忽略了需稍加修飾???的妳
再植起未枯的樹木映襯妳
有了一種往昔校舍的感覺和著
二月的冷風
若再添一點青色的不要太多
那麼 一株一株 一株一株 一株一株 的
和妳
就成了一株一株的蒼涼


李書記 1999.2.11

紅色還是一種秘密?
寧可語塞 年復一年
凝視彼此的恍惚